【APH菊耀】纯色(修正版)最终章
啊……其实我还是第一次挑战这种风格,说真的并不是很拿手啊……希望没有给大家一种“卧槽坑爹呢”的想法……
昨天还刚看完了弹丸论破的最终篇……结果把这章贴上来的时候,我有一种自己的青春都一并被掏空的感觉(不是
为了属于耀君的节日干杯!前提是你们看完还有和我干杯的心思233333
不过这个结局也许是一杯意外非常好喝的毒酒哦23333
啊好吧,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尽量填满预览啦hhhhhh
====================================================================================================================================================
【Plastic Heaven】
本田菊上前一步。
“忘了告诉您一件事,那就是。”
“——您所做的一切,都一点意义也没有。”
“……!!”
等杰里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迟了。
他的瞳孔里倒映着的本田菊的身影,开始了令他几乎来不及反应的一系列行动。
本田菊以他无法想象的惊人高速,向他的左侧冲来。
杰里下意识地抬手想挡,本田菊却像是预估到了他的行动一样,之前握着枪吸引他视线的左手已经丢开了枪,一把扭住杰里想抵抗的右手以极其凶暴的方式将其扭断,而自己的右手则是趁他注意力被吸引,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一把匕首,在一瞬间就贯穿了他的心脏,然后,拔出。
被以残忍的力度和惊人的巧妙计算制造出来的心肌贯穿伤令血液大量喷出心肌。杰里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
几乎与此同时,本田菊左腿以同样惊人的力度重重对杰里的腹部一击。
就在本田菊完成这一系列举动的近乎同时,仓库的门被撞开了。数架无人机呼啸而入,带着各种本田菊也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冲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一架架着的工具本田菊再熟悉不过。
电动开颅锯。
反正,心跳停止后五分钟才会脑死亡。这也并不是法医解剖,没必要把头发都剃掉,五分钟已经足够了吧。
足够让无人机们把杰里尚未死亡的大脑取出来保住活性。
然后送回西伯尔系统内部来充实系统。
本田菊并没有丝毫的停滞。杰里说了,他心跳停止后炸弹不会“马上”爆炸。
所以,现在炸药恐怕仍然在倒计时。只不过时限稍微长了一点点吧。
他拔腿就往仓库更深层的地方冲去。
其中一架无人机已经用红外线探测到了王耀所在的地方,直接分离出一把激光锯在附近破开了水泥地面。本田菊顺着另一架无人机的指引找到地方,和无人机一起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将昏倒在地的王耀打横抱起,一脚踩上无人机将王耀送上去,紧接着自己也立即翻身而上。激光锯无人机已经在墙上破开开口,他继续抱着王耀快速地冲了出去。
无数次面对生死一线所锻炼出的直觉突然向他发出了信号。他浑身一凛,迅速调整姿势一个鱼跃,并确保自己的后背撞击地面,两个人迅速滚到其他无人机制造的保护屏障后。
一阵巨响。
面前黑夜沉沉,背后火光冲天。他并不担心那边运送杰里的无人机,那本来就不是他需要担心的对象。他知道,这些时间已经足够无人机们一边将杰里运到正门前那架直升飞机上,一边破开他的颅骨,此时那架直升飞机内,大概也已经在无人机的保护屏障下紧张地进行着杰里的大脑的分离工作了吧。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是西伯尔自身的技术问题了,他已经尽他所能。
至于他的那把匕首,无人机自然也会回收。杰里的尸体当然让西伯尔处理,别说他的死因,连他的存在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人知道。
炸药将那个仓库里的一切,包括仓库本身、地下的行凶工具都化为废品与齑粉,而他们仍然安然地存活在这个世间。即使知道无人机的保护屏障足够可靠,他仍然在地动山摇中将王耀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身躯之下。
宛如最坚定的屏障。
宛如牢牢覆盖一切的阴影。
杰里固然已经机关算尽,可是他仍然败在了情报不足上。
首先就是,他没有意识到,本田菊根本没有乖乖听他摆布的必要。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按着那个选项的思路走。
尽管很少公开施展出来——尤其是没有在老杰里案件中施展,但是,本田菊的体术一直都是相当不错的。训练用的机器人都被他打坏过。
杰里将王耀排除在外,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对谈的确不能让外人知道,另一方面也是忌惮王耀作为执行官所具备的体术。然而他却没想到,身为监视官的本田菊,体术之强悍也远非他可比,王耀也时常同他打成平手。而修习过体术的本田菊,自然能从他的站姿中看出自己能否以体术同他正面对抗。
其次,他不是警视厅的人,加之周围光线昏暗,他自然不能看出,本田菊那把支配者根本不是正常的支配者。
与其说是支配者,那个装置的功能更多地是同步传输地址信号。
既然意识到对方是免罪体质,本田菊就根本没打算让支配者像个累赘一样被他带在身边。这个装置的作用,是让西伯尔探知他的方位、行动,以便调动无人机并调整直升机的飞行速度。
这自然,就引出了最后一个致命的情报不足。
最后,因为他自身的经历的原因,他完全没意识到,本田菊在西伯尔面前的角色并不是所谓的隐忍顺从的仆人,而是“合作者”。
“称之为‘纯色犯罪’……你确定这是免罪体质者的犯罪吗?”
“确定。”
面对着禾生壤宗,本田菊淡淡地回答。
“那么,你打算如何处理呢?”
“自然是以抓捕为主。因此,需要西伯尔的协助。”
“明白了,将给你另外配备一把支配者。届时将调派直升飞机,随时接应免罪体质者的大脑。”
“在下将尽量拖延时间,请诸位及时调整调度。因为在下与他的身份,以及他有可能的目的,耀君很可能被他隔离,或者受到生命威胁。诸位的决定才是能否成功获取对方大脑的关键。”
——就是这样的前提。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捕获免罪体质者的目的前来的。
这便是,杰里完全失败的决定要素。
所以的确,对于本田菊来说,杰里所做的都是毫无意义的。从他的动机,到他的测试,都毫无意义。他固然在前期让本田菊对他毫无办法,但是那不过是给了本田菊背后的西伯尔撒开大网的时间而已。
本田菊神情凉薄地看着直升飞机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的双眼浮着一层火光,沉着一层浓稠到不会流动的黑色。
怀里有了动静,他低下头去。
“菊?”王耀终于清醒过来,好像一时间没能接受现场的信息。
“耀君,你被犯人暗算了,我在搏斗中杀死了他,但是引发了爆炸,不过在那之前我带你逃出来了。”本田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安抚性地拍着他的后背,“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王耀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面露疑惑。
“嗯,结束了,后续工作我会处理。”
“哦,结束了啊。”王耀轻快地松了口气。
4月1日晚9:00
在A市乃至全国造成极大震撼的分尸案,在三天后便以犯人被击毙、作案窝点被其畏罪炸毁收场。
色相保养工作者忙得昏天黑地,家属们陆续领回拼凑粘合完整的家属的尸体。本田菊身为监视官,尽管并不用面对太多媒体纠缠,但是其他一系列事务也着实有得他奔忙。
本田菊再次见到杰里的时候是在厅长办公室,两人像几天前一样对峙着,只不过这回杰里已然是禾生壤宗的姿态了。
“还适应吗?”
用的几乎是老友寒暄的口气。
“什么适应不适应。也就是看着自己的肉体被送去焚毁这件事感觉有点奇怪。”杰里哼笑了一声,“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还是值了。原来还会存在着一种为了某个人,可以为一切常人不可为之事的感情,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输在情报而已,被完全看穿,本田先生,我佩服您,您果然是有资格与西伯尔合作的存在。”
本田菊计算得实在太好,杰里的运气,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那一刀完全破坏了心肌,让心脏几乎停跳,却又没有让杰里立刻死去。他的大脑完全保持了原有的活性,并在西伯尔系统内部获得了重生。
“不过是因为情感的不同而已。您没有感情,而在下有,只不过在下的感情运转比较特殊罢了。”
“但是在‘对待他人没有底线’这方面,您和我的确是同一类人。”
“彼此彼此。既然您成为西伯尔一员,以后我们也许还要合作也说不定呢。”
“也许我应该说一句‘合作愉快’?”
“或许吧。”
“关于您的体术,我还有个问题要问。”
“请讲。”
“三年前,您是故意的吗?”
本田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紧接着,他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谁知道呢?”
果然被察觉到了。
有着如此的体术的本田菊,为什么会在老杰里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砍到鲜血淋漓呢?而且如果当时杰里的视力够好的话,大概是能看出那时候的本田菊并没有被爆炸过多冲击到。
那么,他变成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姿态,会有什么后果呢?
拼死赶到现场的王耀,当然会在知道支配者对头盔不起作用的前提下,用手枪击杀老杰里。
这是一个风险极大,比杰里所设置的选择题还要凶险的,本田菊将自己的性命完全赌上的赌局。一旦他的计算有丝毫的偏差,都可能导致他自己失去生命。
而一切顺利的话,必然会导致王耀的色相完全浑浊。而本田菊还活着,那么他就会选择成为执行官继续陪伴本田菊左右,本田菊自然也会在西伯尔面前为王耀脱罪。
“那位先生并不是免罪体质者,真正的免罪体质者另有其人,而且想必与那位先生关系密切。”
“做个交易吧。在下将竭尽全力为诸位捕获那位免罪体质者,而诸位则让‘他’无罪。”
至于那六位执行官?
谁知道呢,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六位的确就已经被炸死了啊。
他是不是故意将那六位引到炸药集中的地点的?
……嘛,这就无可奉告了,真是抱歉。
我拆掉了那家伙的地下仓库里的无人机。根本不是远程遥控型的。
哦呀,拆开了?
是啊,在我被麻醉之前,好歹用那个估计锯过尸体的解剖台给刨开了。赌上我的高等教育素养,那根本就只是近距离遥控。果然那家伙也是。
确定不是改造或者重写过程序了呀。
要是他有能独立写出远距离遥控的程序的智力,我这个全国工程类综合学力第一就自己去撞死。而且他的书架上根本就没有相关论著。
嘛,大概是psychopath吧,这位。
psychopath?
通俗来说,就是没有正常人感情波动的人。如果小耀的情报没错的话,你说的那个犯人大概就是这种存在。
所以说,这位杰里也是免罪体质?
是。看来小菊又害了人了?
是啊,是个二系的原监视官,不过他自己本来色相就已经不怎么样了。他跟我说犯人一定是拿到了城市监控分布地图,不过我在他去拿那个人的终端的时候顺手看了看那边的监控,那些复制的数据和痕迹都是他弄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小耀打算为那几位复仇了呢。
你不是说了吗?连个具体的证据都没有。就算我们的猜测是真的,我也只能用我的手枪了结他,连用正规程序调查都做不到。而且以他的观察力,我拔枪之前他就会知道吧?他甚至都能在我发火的同时挡住我拍桌子的手。
所以呢?
什么所以?首先,并没有证据,其次,我又不是什么复仇骑士,能拿他怎么样?最后,伊万,说实话,我已经没什么心力去在乎这些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继续好了。反正我知道,他宠着我,而且就是他自己死也不会害死我,这肯定是真的。
是吗?小耀很相信小菊啊。
我相信的不是他,是“他为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以及他的个人能力这两个要素。你信不信如果西伯尔对我有个什么动作,他敢直接拉掉西伯尔的电闸?
喔……果然,连小耀你也不大是正常人了呢。作为老师,我有点伤心呀。
我也许应该道个歉吧,只能说菊那家伙太成功了。虽然尽全力想自我洗脑,不过好像还是骗不过自己。他抓准了所有的时机,连我的想法都被他计算在内。我现在没法离开他,说真的,我完全不想像其他执行官那样活得连尊严都没有,虽然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更加没有尊严,不过我自己过得悠哉就好。
是呢,也许连小耀你已经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这点都已经计算到了哟。
不光如此,大概连我暂时舍不得跟他撕破脸这点也想到了吧。反正,我的确是被他惯坏了。虽然感觉好像很苟且,但我还想继续活下去,那就姑且继续这样吧。等哪天我活腻了,也许就可以给他来一刀然后我自己也下去了。放心吧,如果我真的要杀他,他不会还手。毕竟他死了,我也没法活下去。
喔……还真是有够粉饰太平的想法呢。
你不也一样?
呼呼。
刚侦破了个大案子接下来大概会有假期,过几天见,有什么好东西准备吗?
姐姐会准备好松软的烤面包哦。
迅速清除所有的聊天记录后,伊万·布拉金斯基静静地合上了电脑。他几乎可以照着王耀打出的这些字符,在脑海中勾勒王耀此时对着屏幕那要笑不笑的样子。
本田菊因为自私,也不知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王耀因为自私,姑且也就这样继续生活下去。
那么,他呢?王耀的话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作为教导本田菊这样的存在的犯罪心理学家,难道就看不出本田菊一直以来是以怎样的精神状态生活的?
他当然看得出来,但是他不说破。一旦说破,他就会失去这两个难得和自己交心的小朋友。在后来就更加不能说,因为没准说了,本田菊就能让自己的姐姐妹妹惨遭毒手。
当然,王耀既然自己来问他,他也就和盘托出。那两个人将会是怎样的走向,他大概也能猜到。
半斤八两而已。
在被关在那宛如亚空间般与现实隔绝的潜在犯改造室,经受着内心强烈痛苦煎熬与周遭死寂的双重折磨时,在独自待在如同时间不会流动的执行官宿舍中时,王耀心里都想着什么,那曾经能让双眼直率而单纯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澄澈灵魂发生了怎样的转变,他只能勾勒个大概,却无法完全探知。但是,他也无意去探知。
他也想维持住现在这样安静清闲、偶尔会有友人来访的日常。哪怕充斥着自欺欺人的成分也好。或许当三个人都对此时的处境心知肚明的时候,他们的关系才能继续平衡地走下去也说不定。
这个世界本身就已经是暗无天日的深渊,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逃脱被它吞没的命运。既然无力逃脱,那么能够保留住这最后的一份纯净对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哪怕这唯一仅有的纯净色彩实际上是另一个深渊,他们也唯有深陷其中,只为留住这冰冷深渊中最后的一份温暖。
哪怕连属于自己和过去的一切的“真实”就此陷落更深处,也在所不惜。
“四月了呀……春天真是个充满生机的季节呢。”
伊万静静地端着娜塔莎给他端来的热可可,站在窗前往A市市区的方向眺望。身后是暖黄的灯光与姐妹的身影,头顶是纯粹的黑,面前轻飘飘地拂过四月夜晚那微凉又湿润的晚风。而远处的A市则遍布色彩绚丽的灯光,宛如由神明所亲自庇佑。
但是那般纯粹而浓烈的黑色,却是切切实实地,将这一切笼罩于自己的手掌之下。
"您今天的犯罪系数是6,色相是清澈的透明色。今日气温14到21度,晴好,适宜外出……“
又是普通的一天,本田菊离开了住所走在前往警视厅的路上。
今天的天空也仍然是一片清澈得让人厌恶的碧蓝。
============END=============
总字数七万+。
小杰里出场到结局的这些情节我宛如吃了金坷垃,日产一千八,写得非常艰难却又意外地很顺畅。当我打上最后一个END的时候,出乎我意料,我的心里就像文中的小杰里一样毫无波动……开玩笑的,累,脑子疼,但是爽。
前面是挺甜的,不过后面……不知道各位对这个反转心情感觉如何?是不是有点想打死我啊www如果各位愿意二刷,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吧。怎么说呢,个人觉得这也是一种不一样的甜,互相放纵着对方,但是其实又把对方的命捏在自己手里www
这是我第一篇长篇,也是唯一一篇认真填完的长篇。最开始计划三万字,然后……(。)也不知为何就越写越长,大概是这个题材和情节所包含的黑暗魅力居然让一直都在走日常流的我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愉悦吧。那么,这份微妙的愉悦有传达给各位吗?(笑)
前期准备是从三月份开始的,因为本身并没有尝试过这种风格,决定人物形象、埋伏笔勾剧情都承蒙潼夜帮了不少忙,自己也为了文章相对不扯淡一点,趁着腿部摔伤的机会找了不少法医和刑侦的资料并清心寡欲地做了阅读训练,还读了不少变态杀人狂的案例来选取合适的犯罪心理状态,搞得自己气场都变了,想想还有点好笑。
世界观取自虚渊玄担任情节的PSYCHO PASS,但是时间设定是西伯尔统治初期,根据文中呈现的杀人方式,刑侦与法医镜头描写也相应做了调整,有不科学的地方还请包容一下。另外,对世界观本身也做了一定的调整与脑补,比如说学校、初期西伯尔以及监视官执行官可以带枪什么的都是原作没出现的情节。而且事实上原作并没有本文出现的那么多现实映射的桥段,只能说什么世界观都能在我手里写出奇妙的现实感。
当然我必须要说,作为一个精神洁癖严重的法学学生,我对文中从虐杀动物到坑害别人到肢解尸体的一切行为都感到非常恶心,但是正因为恶心,对应着某些人那纯净的色相,才凸显这个世界观的矛盾。
这是一个绝望的世界,所以我相信,诸位是能够理解我在文中所展现的某些人,特别是某人的做法的。因为他们其实都差不多已经绝望了。感谢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唐泽雪穗的那段话是倒数第三段的灵感来源。
应该说,这个世界里,算是正常的,只有那些没有参与主线剧情的APH角色们。他们才是这个世界里真正的“纯色”,虽然除了阿米几乎都是潜在犯(。)虽然他们出场都不多,但是我也有好好地用心塑造他们,不知诸位有没有感受到他们的可爱呢?尤其是濠镜的那一段,写来当真非常得意,友人们反响也最好2333。
不得不说,其实犯人君是全作中最可怜的一个角色呢。完完全全没被菊当回事。虽然他自己大概连自怜的感情都没有,只是打算做个测试而已,而菊给了他一个相当出乎他意料的漂亮答案。事实上于情于理他这种人都该被枪毙,不过,谁让这是PSYCHO PASS的世界呢?老虚做的世界观哪有那么傻白甜(。)至于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监视官,我们只要微笑着感叹他的日天日地就好了。
这么一看果然还是那些被杀和被关起来的龙套比较可怜啊,所以这些人我直接上了原创,反正没人心疼x
那么,感谢各位的支持。虽然剧情并不算多么让人惊喜,可能也有点后劲不足,但是我的的确确已经交出了超越自己曾经水平的答卷了。仔细看了看前文还有一些不太对的地方和一些BUG,我会修正的w
那么诸君,可以的话请不要大意地留下评论吧wwww